她不能害了陈慕霖，他那么好，值得更好的女人。
“慕霖哥，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要你回到我身边，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楼晨曦眼底蒙上一层水雾，紧咬着唇瓣摇头，“慕霖哥你别说了，是我对不起你，贪恋你的温暖，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惑，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慕霖看楼晨曦这样子就知道最坏的可能发生了，忍不住沉下脸，“因为楼日林是不是？”
“……”楼晨曦呼吸一滞，没说话。
“你爱上他了？”
“没有。”楼晨曦脱口而出，她怎么可能爱上他。
可她心却跳的很快，有点害怕，不知道在害怕什么，可能害怕陈慕霖知道楼日林对她做的那些事了。
陈慕霖心痛不已，拳头狠狠捏着，咬紧牙关隐忍许久才把怒气压下去，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法改变，他要的是以后。
“晨曦，不管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介意，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初见那般可爱美好，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么？”说着，他伸手去抓楼晨曦的手。
楼晨曦整个人已经懵了，心头狂跳，陈慕霖知道了么？
眼泪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