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肯和他说话，敞开心扉，他就还有机会。
陈慕霖点点头，“商人本来就唯利是图，谁给的好处多就和谁合作，商圈就这么大，客户流动很正常，这些都是业务部的事，我不是很清楚。”
避重就轻。
这些楼晨曦都知道，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上次你说楼日林马上就会一无所有……是真的么？”
“可能是真的吧。”说起这个，陈慕霖勾起嘴角，等他资金到位，立即开设线下卖场，到时候楼日林的卖场更活不下去。
其实他最开始从网上着手是防着楼家，怕在和楼日林的博弈中楼家突然出手。
现在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楼家还不管不问，就连他父母也没说什么，估计老一辈的人不会参合其中，所以他才敢放手去做。
说不定对楼家来说，这是个好消息。
如果楼日林这么轻易就被他扳倒，根本不配做楼家的儿子，更不配拥有晨曦。
楼晨曦感觉这事肯定和陈慕霖有关，可他不承认，她也没证据，只好换了种方式问道，“慕霖哥，你一直都很聪明，能不能帮帮环宇。”
她没说帮楼日林，免得刺激陈慕霖。
陈慕霖没想到楼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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