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妈以为他指的是肾虚这事，笑道：“放心吧，我嘴巴严，你也不容易，我不乱说。”
好好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为什么让人听着不爽？姜春阳想细致的问问有关沈如兰养小白脸的事。
可是，若不问，她最多私底下偷偷跟姜星楚讨论这个话题。问了，这将会成为这个家里公开的秘密。
不问！
另外，柳妈心直口快，等她忍不住了会说的。
无风不起浪，柳妈在姜家做事二十多年，姜春阳深知她的性格，确定她不可能平白无故说这些。
看样子，他得好好盯着沈如兰了。
柳妈走后，他忙端起那晚汤药，边吹几下边趁热喝了下去。
此刻，他想起了男科医院广告单上的一句话：速度不等于激情。男人不行是女人不幸的开始。
不，男人不行不是女人不幸的开始，而是女人出轨的开始。
不不，他没有不行，他只是最近有点累而已。
当天晚上，姜春阳辗转反侧。公司的事已经让他焦头烂额，如今沈如兰又作风不检点……再加上有个姜星楚和小妖柳妈整日的叫嚣……
思来想去，他到了很晚才休息。
第二天，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