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朝着坏的方向想想,才不会把自己卖掉。否则,以姜春阳这尿性,都好意思让她去做陪酒了,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不告诉,还是不知道?”他终于笑了。
即使笑,还是让人害怕。
“爸爸,您怎么了啊,有话能好好说吗?”姜星楚弱弱地问。
当她习惯了姜春阳让她熟悉的一面,等他露出自己另外一面,她的心被恐惧所充斥着。
“爸爸?谁是你爸爸?我还是你爸爸吗?知道我是你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玩我!”姜春阳两只眼睛红通通的,好似发疯的豹子。
玩……玩他?
姜星楚觉得,这话说的太重了。
可姜春阳并没有觉得重。相反的,他貌似没注意到自己用词不当,反而想故意的把话说重一些。
姜星楚平日里再怎么闹腾,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还是一个小女孩,希望被呵护、想要被疼爱的那种。
被他这样一说,她眼圈红了。
“我什么时候玩你了?是你玩我吧?昨晚酒桌上那么多的老男人,你让我去陪酒,我还是你女儿吗?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闺女吗?”
“谁说没人这样了?我不正是这样做吗?”姜春阳语气强势,“再给我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