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不了同床异梦。
并且，电话里有人那样跟他说，这让他很不安。
倘若没有亲眼看到沈如兰杀死流浪汉，他恐怕不会如此坚信那女人能做的出这种事。
还有一点，沈如兰消失之前找他要十万块，说是去找沈菲娅的领导走动走动，看看能不能给沈菲娅换个工作。结果呢？问沈菲娅，沈菲娅压根不知道这件事。
后来，沈如兰莫名其妙出现在海边的流浪汉那里就算了，回来了对当时的事含糊其辞……
越想越糟心，因为，姜春阳发现他一点都不懂沈如兰。
不由得，重重地一声叹息。
“春阳，你怎么了，干嘛叹气？”沈如兰问。
“公司的事一大堆，心烦。”姜春阳不敢暴露自己已经对她有所怀疑，装作无事道。
“你不是说公司里都是那谁的老部下吗？我觉得，你应该培养一点自己的心腹，来个大清洗。”沈如兰提议，“多安插几个心腹，看看还有谁不服你。”
“你什么意思？”
“中秋节过完了，你可以适当的去裁员了。枪打出头鸟，谁对你不恭敬，该降职的降职，该辞退的辞退，适当的招聘新人，时间一长，那些人都怕了你，谁不听你的？”沈如兰帮他想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