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再等等。”
“好,好。对了,等下救护车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吗?”沈如兰怕承担责任,万一被人问起,必须口径统一。为此,她得先跟沈菲娅商量商量。
“人是我打的,我会承认,绝不把你牵连进去。”沈菲娅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先喂她一颗定心丸。
沈如兰脸色稍稍好看,想了想又补充:“对了,如果人家问你为什么打他呢?平白无故的打人,这可不行!”
看沈如兰这个样子,沈菲娅就知道,她早想到了对策,于是问道:“您觉得呢,我应该怎么说?”
“不如这样,你告诉他们,是他喝醉酒了,自己打的自己!喝醉酒的人会有这种疯狂的行为,这些都能说的通,你别怕!”
听了半天,沈菲娅没有听到沈如兰说起半句跟昨晚有关的事。好似,她被人强奸了,这种事无关紧要一样。
再想想,沈菲娅释怀了。她最亲爱的母亲大人都舍得那样做了,那相当于把她当成垃圾一样对待啊。哪会理解她的心情?
“一大清早喝酒,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你这个理由够牵强的。好在,医生不会问这么多!那我呢,我为什么在这里?”听沈如兰撒这些漏洞百出的谎很有意思,不如,继续听听。好让她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