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妈说着弯腰去捡池羽的照片！
“报应？是啊，我做了这么多的坏事，既然要遭报应，多做一件少做一件有什么区别？”沈如兰低头，看到柳妈拿起了遗像，一脚踩在了柳妈的手上！
柳妈的手被踩在地面上，与玻璃渣接触，她早顾不上疼，她只怕照片被踩脏了。让姜星楚知道，得多伤心啊！
“沈如兰，我劝你善良！”
“善良？算了吧，我又不是好人。”沈如兰脚上的力度加重，用脚在柳妈的手上重重地碾了几下，“你对池羽可真忠诚啊，她都死了这么久了，你还为了她跟我对着干。你她妈的怎么不去死？”
“要死，也是你死在我前头。”柳妈手疼的不得了，用尽全身力气推了沈如兰一下。
沈如兰连着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缓了几秒，她从地上爬起来，变得越发的丧心病狂，直接扑到了柳妈的身上，两个人厮打了起来。
虽然柳妈之前把沈如兰的脸上抓伤了，她终究是年纪大了，同时又怕弄坏了姜星楚的东西，小心翼翼的。
沈如兰不同，她对柳妈怨念太深，今天彻底爆发，手上丝毫不留情面。
经过她一通乱打，柳妈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该死的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