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支配的恐惧。
“是不是听别人说我已经死了，现在听到这个声音很奇怪？”卓静招呼完，不等方妙说什么继续说道。
“阿姨，您回来了啊！”方妙硬着头皮道。
“你倒是有能耐，十多年了，还要盯着小燃！你觉得，这样死缠烂打有意思吗？”卓静质问。
“我……”
“我警告你，早点离开他，不然，我让你好看！”卓静恶狠狠道。
方妙心里很害怕，同时她也知道，当年发生那些事，跟她骨子里的懦弱有着密切的联系。
明明对卓静的一些行为鄙视的要命，却没有胆量跟人家说什么。难怪，被虐的那么狠。
“阿姨，我不太明白，你这样做究竟是在针对我，还是针对你的儿子！”方妙说。
“你说什么？”
“当年你把我们拆开，痛苦的不只是我，还有容燃。这么多年了，难道您不知道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吗？我跟他刚团聚没多久，你又来找麻烦。我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你这样的妈妈！”方妙心底郁积了太多愤恨，一张口，一发不可收拾。
“你知道这是在跟谁讲话吗？”卓静气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知道，但我说的都是实话。阿姨，我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