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离开,上了车,眼中的落寞轻而易举显露。
有些伤害,是不可逆的。
也许,等到池牧野查清楚了所有,他就不用这样为难了。
他又何其清楚,池牧野是不会查出什么的。
那些事,只有他知道。
去骗他,可以得到他的原谅,却让克劳斯心里难受。
莫非,真的需要他亲自把这些血淋淋的事实说出来吗?
他也发现了,自己像是一只鸵鸟,胆小怕事。
再想想,让他再想想究竟该怎么办。
晚上,容霆哄着老婆孩子睡了觉,刚出房间,邢瑞打电话来,把调查到的事说了出来。
“二爷,当年少夫人不见,就是克劳斯一手造成的。另外……”邢瑞欲言又止。
“说!”
“前段时间,池牧野私底下跟克劳斯做过DNA检测!结果表明,他们是父子。”邢瑞又说。
“是么?”若是这样,事情好像有点有趣了呢。
“克劳斯好像对池牧野有所隐瞒,所以池牧野对他有意见。具体的,应该是因为他的母亲。”邢瑞介绍。
“查清楚他母亲的身份!”容霆挂了电话。
纵然,这些年池牧野没闹出什么幺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