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会的工夫,中年人的手脚便开始剧烈的扑腾起来。
两名大汉又等了一会才把他的脑袋从水桶里拉出来,用力的向地上一推。
中年人趴在地上,连连咳嗽,缓了好一会他才缓过这口气,抬起又是血又是水的脸,颤巍巍地抬起手来,指着沈冲,骂道:“我操……”
他骂声才刚出口,见到沈冲又拿起那只血迹斑斑的烟灰缸,他吓得激灵灵打个冷战,后面的骂声马上又咽回到肚子里。
“妈的,属贱种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沈冲一边骂着,一边拨打电话,时间不长,电话接通,这时候夏文杰似乎也下课了,说话声音大了许多。
“阿冲,现在那家伙的耳朵好用了吗?”
“应该好用了,我刚帮他清理完。”
“那就好,把电话给他吧。”
“是。”沈冲应了一声,把电话重新递给中年人,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杰哥要跟你说话,这回你可听仔细了,如果再听不见杰哥说什么,你可就不止是头破了。”
中年人看着沈冲直咬牙,堂堂的东盟会,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对待过。他用颤巍巍地手拿起电话,有气无力地问道:“喂,是……是杰哥吗……”
“没错,我是夏文杰,听起来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