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身形一晃,从墙角的阴影中缓缓走出来。
看清楚他的模样,在场众人同是一愣,孟青松和蔡振宇不约而同地叫道:“文杰,你……你怎么来了?”
“难道我不应该来吗?”夏文杰乐了,笑得阴冷,他双手背于身后,漫步走到孟青松和蔡振宇的近前,犹如刀子般犀利的目光在他二人脸上扫过,幽幽说道:“或是说,我来到这里,会碍到某些人的眼?”
他此话一出,周围的人脸色同是一变。孟青松的秘书上前两步,两眼怒视着夏文杰,厉声喝道:“夏文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冲着谁说的?”
“字面意思!你认为我是冲着谁说的,那我就是冲着谁说的!”
夏文杰挑起目光,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背于身后的手慢慢握紧了拳头,他眼中射出的精光也越来越利,让对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他的目光射穿似的。
余耀辉的死的确是刺激到了夏文杰那根最脆弱的神经,但从另一个角度讲,在稽核中真正能震得住夏文杰的,也只有余耀辉一个人,余耀辉死了,就如同捆绑住夏文杰的那根绳索消失,他不会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孟青松和蔡振宇这两个副局长在内。
那名开口呵斥夏文杰的青年在他的直视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