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仰天长叹,喃喃说道:“你所倚重的那些老兄弟们啊,一个都指望不上,他们只会随波逐流,又有谁会真正在乎你的死活?他们不想追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也不敢去追查,因为他们怕啊。”
夏文杰又喝了一口酒,垂头苦笑道:“其实我也怕,余叔,如果你泉下有知的话,就保佑我吧!”
他正说着话,这时候,站在不远处的格格和月月走了过来,低声说道:“杰哥,余伯母来了。”
夏文杰抬起头看,顺着格格和月月的视线看过去,可不是嘛,刚刚离开墓地的余耀辉夫人现在又折返回来。他从地上缓缓站起,等余夫人走到近前后,他点头说道:“余伯母!”
“文杰,耀辉生前经常提到你,一直都对你赞不绝口,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参加葬礼的。”
余夫人是位年近五十的中年妇人,穿着很普通,长相端庄,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夏文杰低声说道:“葬礼上有太多我不想见到的人,在葬礼结束之后才来拜祭,也请余伯母见谅。”
余夫人理解地点点头,她恍然想起什么,从口中掏出一只封信,递给夏文杰。后者没有立刻去接,显得有些迟疑,问道:“余伯母,这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