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开始下大雪,直升机也很难进入这个地方。”
这倒是实话,不过李起坚持道:“卢妮,这是立场问题。你作为义工,你愿意冒险去帮助别人。我作为保镖,不能让你冒这样的危险。我要调头。”
卢妮伸手,熄火把车钥匙拔下来道:“我的汽车,我的人生,我的自由。我可以帮你们拦一辆去多伦多的汽车,你们不能干涉我的自由。”
“可是这是相当危险的行程。”
“李,我们做什么事都有危险。开车会遇见马路杀手。上学会遇见校园杀手。去年我的同伴开船和日本捕鲸船在大海中对抗,危险度比我们要高很多。还有战场的红十字会……”
“停!”李起一把抢过钥匙,打火,继续前进。
卢妮看李起,然后小声问后座的浅野林子:“他是不是生气了。”
“恩,也许是为了你的顽固不化而生气。”
“不!”李起叹口气:“你们……唉……我不懂的说。”
“那就慢慢说。”
“是因为无法理解你们。”李起边开车边道:“几年前的冬天,这条路下过一场雨加雪,然后温度降到零下二十度。汽车在上面行走,速度一快,轮子就打滑。”
卢妮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