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激凌一般,仿佛要把她舔化。
戚林漪叫他弄得痒极了,舌头早已蠢蠢欲动,久等不来,便自己去寻他的。
细白手臂勾上他后颈,将他压得更贴紧自己,而后齿关一开,把自己喂进他嘴里。
希让慈原本半阖的双眸登时睁圆,感受到她的迫切后,气息都急了三分,当仁不让抚慰起她久遭冷落的丁香小舌。
长舌勾缠她的不放,一会儿划着圈的逗弄,一会儿又紧紧吮着不放,像要整根吞进肚里,戚林漪被他胡乱的节奏扰得呼吸失序,但也快活极了。
男人步步紧逼,在她口腔内四处探索撩拨,猩红长舌不经意间扫过她上颚,略显粗粝的味蕾磨得她极痒,没忍住发出一声细如奶猫的嘤咛。
希让慈趁隙追问她:“你教教我,什么时候,可以不问,就能吻你呢?嗯?”
戚林漪喜欢边接吻边说话的感觉,她能通过唇舌感觉到那种声音的共振,最主要是,更添一层情欲意味。
他认真的样子,就像一名勤奋好学的学子。
于是陷在情欲中的女人便慷慨指导他:“比如说,当我已经,在你面前脱,嗯……别咬,脱光了衣服的时候。”
“哦。”他的声音很轻,因为唇舌已然跋涉过她陡峭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