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也察觉到戚林漪体力的快速消耗,但他不会以“用力的都是我,你累个什么”此类言论去笑话或是逗弄她,只会怜爱但强势地用手插进她与床垫之间,握着她后颈,将她轻轻托起,抱坐在怀中。
“累了?”这样的姿势让戚林漪更紧地贴靠在他胸前,随着他的顶弄,胸前殷红两点不断颤动着在他身上勾描无形的痕迹。
“嗯……我昨晚,没有……睡好,现在……啊……太深了……”她说着就用手攀着他肩膀要往上躲。
希让慈知道她未尽的话,手牢牢控住她的腰,不让她躲,但顶弄的力道却听话地减弱了,柔声在她耳后边吮吻边道:“唔,要是困了,就睡……没有关系,我守着你。”
我愿意一直一直这样守着你。
声音轻如耳语,稍微离远一些似乎就要散了、听不见了,戚林漪却听进去了,在极大的快慰中蓦然又生出一股不合时宜的感动来。
他怎么这样,底下干着最下流不过的事,嘴上却又说着极其熨帖的周到之语。
“希让慈……”怀里的人颤声叫他。
“嗯?”
戚林漪昂起头,嘬了口他突出的喉结,然后又退开些许,努力把涣散的视线聚焦在他脸上,“你真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