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让慈吓得用另一只手摁住她,他感到自己每一根血管里的血液都在漫无目的地横冲直撞,努力寻找着出口,可他身下已经拥堵到胀痛难忍,无路可去了。
他到底忍耐力异于常人,忽视额角和身下性器的不规律跳动,探身从床头柜上摸来一枚安全套,迅速给自己戴上,而后扯开被子将身下人一捞一翻,让戚林漪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
希让慈看着自己身前的美丽胴体,俯视中不见傲慢,只有珍爱。
然而他还是努力扮演好一个“严格的家长”,高高抬起自己的“戒尺”,拍打在她肉感的臀上。
“要打几下?嗯?宝贝自己说。”
“哼嗯……妈咪,你耍赖,为什么打一下……嗯,蹭几下。”她无情指出他的私心。
“因为打完了,又舍不得,想要帮宝贝揉揉……”希让慈为自己的无耻行径开脱。
戚林漪一面耽于情欲,一面又有些震惊于希让慈竟然也有这种潜能,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骚话张口就来的人。
然而她自己不同样也是么?任谁看了都想不到她在床上会是这样的孟浪姿态。
她恍惚间觉得,性爱好像让人时而不做自己,时而又是在彻底的做自己,有种矛盾交织难以用理性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