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林漪本不想讲的,不为别的,她不想破坏气氛。
“这件事要是从头说起来我会非常火大,整个人万一掉进那个情绪里,可能会变得很烦躁刻薄,这样,你还想要听吗?”
希让慈无条件点头,却还要收住一些迫切之意,以一种内敛的温柔答她:“如果你愿意的话。”
他原本想说的是——只要你愿意。
只要你愿意说,那么我永远都在听。
一词之差,收拢住了他无界的爱意,只释放出了一些,足以充当浪漫情事之后的合理关怀。
戚林漪抿唇思量了两秒,而后抬头往希让慈身上贴了贴,“先让我闻闻,定定神。”
戚林漪说完才觉得自己荒唐———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把希让慈当檀香呢……
虽然她第一次扒着希让慈闻的时候,就觉察出自己像是被某种信息素控制,让她能对一个不太熟悉的陌生人安心情动。
然而这会儿怎么又发掘出安神的功效来了?
可她没有胡诌,躁意果然在她埋进希让慈颈窝里深嗅的时候,渐渐消散。
似乎,身体有时比大脑更快解码某些无法言说的需求。
而她此刻不知道这种倦鸟归林般的栖息在某个人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