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人战意涌动,神色不善的盯着梵天宗一群人。
“项昊,是你自己滚出梵世,还是我将你轰出去?”梵天宗教主语气霸道,如此吼问。
“你老了,我劝你臣服御天。”项昊严肃而又认真的说。
“猖狂。”
“杀了他。”
“杀。”
梵天宗的众弟子一个接着一个的大吼,皆不服。
“那便杀。”梵天宗教主大吼,抬手就要率人开战。
“且慢。”项昊的身体缓缓升空。
“你怕了?”梵天教主冷笑。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怕血流成河,双方一旦开战,势必鱼死网破,都会大伤元气,想必这也不是你愿意看到的画面。”项昊淡淡的道,踏空而行,在距离梵天教主十丈左右处停了下来,距离无限近。
梵天教主眉头一挑,事实的确如此,无论战果如何,都将元气大伤。
但梵天教主绝不允许梵世城出现另一大教,一山不容二虎。
“有话便痛快说出来,今天无论如何,一战在所难免。”梵天教主厉声说。
项昊盯着梵天教主,平静道:“我有一赌法,就是不知梵天教主敢不敢玩。”
“说。”梵天教主微微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