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儿低着头不肯看他,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下次改为喝药吧,之前是迫不得已,现在不用了。”
青羽心里更加酸涩,虽是初次,但他也自觉算得上温柔体贴,但祁月儿避他如水火的姿态让他不免有些受伤:“难道月儿宁可喝半月的药也不愿同我双修一次吗。”
半个月的苦药还是双修一次,祁月儿想起青羽喝的那一大碗黑乎乎的药,反正现在已经做完了,突然又觉得有点微妙的赚了,还好青羽没让她选择,不然真的很让人为难啊。
青羽看她眉头舒展了一些,又有些别扭同她解释:“是药性太冲,药材又过多,我熟知自己体质,以我为载体先化解一部分药性,再传递给你,我最多休养几日,你直接喝了,方子剂量有差,疗伤不成反而可能还会伤及自身。”
只是不管怎么说,青羽也明白了祁月儿的意思,不再为难她,只把一个小巧古朴的坠子系在她的脖颈:“再喝一段时间滋补的药吧,等月儿觉得我更合适了,我再去提亲。”
他退了一步,祁月儿倒更不好开口了,拉起被子盖住脸,决定下次的事下次再说。
当晚墨焰就提前回来了,外面嬉笑声一片,祁月儿坐在房里正拿着纸条发呆。
昨日买的糕点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