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颇为矛盾。宫帆拿起啤酒,灌了他一口,井非喝了直翻白眼,再也不羡慕宫帆了。
宫帆笑着看他,自己慢悠悠的喝酒。他喝完一罐,井非就给他拉开一罐,把易拉罐的拉环放在一边,数着他一共喝了多少瓶。宫帆敲着他的脑袋让他吃烧烤,井非就一边吃,一边数。
“一共喝了十二瓶呢?哥,你下面不憋吗?”井非把鱿鱼吞下去。
宫帆瞥了他一眼,“回家。”
“嗯?我还没吃够呢?”井非拿起最后一串鱿鱼。
“解决下面。”宫帆面色有几分尴尬,井非的眼睛笑得亮晶晶,伸手在他膀胱处戳了戳,宫帆拍开他的手。
“可以就地解决。”
宫帆掐着他的腰,“我也可以就地解决你,天为被,地为床。”
井非嬉笑着跑开坐回车上。宫帆在后面跟着上了驾驶室。两个人回家,宫父宫母在看电视,宫小汪坐在地毯上跟井小汪还有另外一只狗愉快的玩耍,看到爸爸回来了也没有过来。
井非有些诧异的看着宫父宫母,并觉得躺在井小汪身边的那只萨摩耶很眼熟。
“妈,哪里来的狗呀?”井非走过去蹲下来看着那只萨摩耶。萨摩耶有点怯,看了井非一眼就躺下来打开肚皮。井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