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说,还受苦受累的,你不能没有良心。”
余二郎听的都笑了。
他冷哼一声,“哦”一下,然后又神转折,“那不休了,就这样过吧。”
老江氏没想到他又突然不休了,肚子里那些话差点被没把她给堵死。
早在江氏回家跟老江氏说余二郎开始跟她离心的时候,老江氏就已经悄悄的给闺女找好了下家了。
且那举人老爷的彩礼她都收下了,对方也答应她,以后她儿子考秀才,人家举人老爷也是会帮忙的。
那边都说好了,这边怎么能不和离,这可不行。
老江氏刁钻了一辈子,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落败了一节。
余二郎才不给她机会来恶心自己。自然不想应她任何话语。
反正今儿,他休妻是休定了。江家也别想要他一分钱!门都没有!
老江氏见他不做声,顿时哭闹了起来,“我可怜的闺女啊,他余家人真不是个东西啊,居然欺负这么欺负我们江家啊。”
那老嗓子一嚎,门外那些江家村跟来的人纷纷挤进来听墙角。
余家大郎见弟弟这般,也了解到他的心思,便出声道,“江家太太说的这是什么话。你闺女偷了我家二郎铺子里三百多两银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