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
许嬷嬷听后就笑了。
她一边拿针线缝衣裳,一边抬头看向钱老太,“太太别心急,我瞧着这几日少夫人总喜欢吃酸的,也不知是不是有了?要不,您找王大夫给看看?”
钱老太一听,顿时惊喜道,“真哒?”她怎么没发现?
许嬷嬷神秘兮兮道,“我瞧着,约莫是怀上了。”
“您是没看见,这几日家里的酸黄瓜,酸李子,都是少夫人吃的。连带瑜姐儿买回来的酸山楂,也就少夫人吃。咱家都不敢吃那个,以前少夫人也不敢吃,如今可是有多少吃多少哩。”
许嬷嬷都说的这么清楚了,钱老太没有不信的,立马裙摆拍一拍,就找余氏去了。
余氏这会正在厨房给团姐儿做鸡汤糊糊。
她见钱老太过来,还怪道,“娘怎么来了?可是饿了?”
钱老太摇头,悄声走到她跟前,偷偷问她,“你可是又有了?”
余氏脸上一羞,“也不知是不是,团姐儿半岁多了,一直没来月事,只是最近老想吃酸的。”
余氏虽生过二胎,却都迷迷糊糊。她以往月事都不准,便都没放在心上。两胎均是三个多月才有的感觉。
这次因着团姐儿还小,余氏便没太确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