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做这等缺德事又能得到什么?”
田老伯见他们都不信,只得梗着脖子一口咬定道,“余老娘什么目的小人哪里得知?小人就是一个种地的,主人家叫咱们种什么,咱们自然就种什么,哪里懂什么毒不毒的。”
“这?花若不是大夫说有?,小人根本也不知道这花有?。”
他这话倒也没错,乡下老一辈的大多没读过书,更何况是个种地的老伯。
所以田老伯说自己不认识什么毒花,也让人挑不出错来。
县老爷听他说的证词并无什么毛病,加上之前他就收了元掌柜的银子,遂而当下没再细问什么,只让余家三个兄弟去辩论。
余三郎读过书,条理也比较清晰,他问向田老伯,“那敢问老伯,我娘是何时叫你种那花的?她又叫你种多少?”
田老伯,“东家前几月让我种的,说是换季了,这些花好养活,味道也香,让我看着种。”
他倒是很会挑话说。
余老娘的确在几个月前叫他换过花种,但那些花种子却是余老娘跟大夫一起精挑细选的,并无任何有毒成分。
田老伯之所以这么懂得捡有用的话来说,显然是被人教过的。
余三郎再次问道,“那敢问老伯,那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