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的手?”
余老娘点头,虽不知道这位老爷子是何意,却仍信他似的回道,“老身与他合作多年,乡下的香草地都是叫他跟一帮雇农种的,花期一到,雇农们便会将花收割晒干,然后再用石磨把干花磨成粉。”
季老爷子颔首表示知道,而后又看向那田老伯的眼睛,自带威严的问道,“敢问田老伯,那夹竹桃的干花粉,可是你磨的?”
田老伯张嘴刚想说不是,却又及时止住话,底气不足的应道,“是我磨的,但是是东家叫我做的,我也不知道那是害人的花,还望大人明鉴。”
县太爷刚想说话,却又被季老爷子抢了先,“既不是你做的,你害怕什么劲儿?老夫只问你,那花既是你磨的,那你干脆再磨一遍给县太爷看看,好叫县太爷知道你是无辜的。”
田老伯并不懂季老爷子这话的意思,顿时摸不着头脑。
反倒是那原告男人比较精明,立马反应过来,指着季老爷子直骂,“县太爷还在这呢,你算哪根葱?在这里代替大人办案?”
季老爷子也不恼,只对县太爷说一句,“老夫不才,曾有幸教过当今圣上,老夫在太傅院多年,也识得一些药材,如今来到香草镇,自能想要融入这里,若今日能帮县太爷出出力,何乐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