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们也不敢放肆。
若是实在顽皮不堪的,直接拿了戒尺打,打完后直接叫大人过来接回去,说再有下次就不用送来了。
于是那些熊孩子回去之后立马又挨了一顿饭,下次再也不敢客堂上闹了。
别看季老爷子平日里温温和和的,真到了客堂上,他可是铁一样的严格。
桦哥儿在那头也交到了年纪一样的男孩子。
他每日除了上课,其他时间全部都去跟那些男孩子们玩。性格也越发外向,成天野的猴子一样,抓都抓不住,气的季老爷子每日都要拿戒尺打他。
茗姐儿则每天都跟她祖母一块上学,她就跟沅姐儿坐一块儿,两人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季老夫人最近教书教出了成就感来,于是上课便越发用心跟严格了。
本质上她跟季老爷子一样,都是严师。
她们的课业丰富多彩,有时是学新字,有时是学刺绣,或是作画什么的。
不过这些孩子的家境有穷有富,有的买的起文笔图纸,有的则买不起。
季老夫人也不强求她们买,左右这些大姑娘就是来混点字的,就不叫她们买了,只叫她们学一学刺绣。
男孩子那头倒是都有在练字,没钱买图纸的就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