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比较复杂,“你这几年都在为皇上效力吗?”
翰哥儿点头,“是啊。”但语气并不明朗。好像为皇帝效力对他来说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瑜姐儿多少能理解一些他的感受,不由多问几句,“那你成亲了吗?”按照尿性,皇帝想拢用他,估计会像里给他赐婚啥的吧?
原本这狗血的想法就只是瑜姐儿的猜测。没想到瀚哥儿竟真苦笑的点点头,自嘲道,“是啊,成亲了。”被迫的那种…
瑜姐儿一听,果然,“哎……”
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些被卷入朝廷之争的人,都很身不由己啊。
翰哥儿看她一脸愁容,思绪又像小时候一样天马行空,不由苦笑道,“怎么?你又想到什么了?”
瑜姐儿摊手,半开玩笑道,“在想你这几年惨兮兮的生活,真惨啊。”
翰哥儿都被她逗笑了,“你这丫头,性格倒是没怎么变”。
说罢便拿起桌上的酒杯,抬头豪饮一口。
这酒既香又淳,瀚哥儿“啧”了一声。忍不住赞道,“好酒!”
他不光自己喝,还给瑜姐儿倒上。
“来,我们许久未见,今日就聚个痛快。”
瑜姐儿戳破他,“你想不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