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瑜姐儿吓的忙去察看他的情况,“相公?相公?”
但季桦这会突然毒素发作了似的,耳边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他的头越来越疼,好似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在撕咬他一般。
剧烈的痛感差点让他想用脑袋去撞东西!
随着那痛感越来越强,季桦再次痛的“啊!!”了一声,随即眉头紧皱的抱着脑袋直往木桶上撞去。
瑜姐儿看他竟要拿头去撞木桶边缘,连忙抱着他的脑袋,避免他真的把头磕到木桶上。
她担心的呼唤他,“季桦,季桦,你醒醒…”
但季桦这会已经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觉得他的头好疼好疼,好像要裂开了一样。
这种剧痛感让他想用撞击力来缓解,于是他在瑜姐儿手里拼命的挣扎,仍旧是想要用力去撞脑袋。
但瑜姐儿哪里能让他真的撞上去。这大冬天的本来东西就被冻的硬邦邦的,若是拿脑袋去撞击,一个不小心就会撞出个好歹来。说脑震荡都是轻的!
瑜姐儿这会也顾不上什么,先是将季桦的脑袋按怀里,然后赶紧朝外面喊人。“快来人啊!”
她匆忙给季桦套上衣服,然后叫门外的骠骑军进来帮忙按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