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细细去号脉。
等他号了许久,才说道,“其实这脉象也可能是孩子调皮,虽说时强时弱,却都一直在在跳动,所以应该没什么大碍。”
瑜姐儿觉得怪异,却又说不来什么。
她这会也才怀胎三个多月,孩子都还没胎动呢,也不知道这老巫医说孩子调皮是什么意思?
瑜姐儿正要仔细问问老巫医孩子的情况,但季桦却跟老巫医使了个眼色,然后老巫医便咳咳一声,谨言道,“夫人无需担心,孩子很好,您只需安心养胎就好,思虑过多反而不好。”
瑜姐儿也知道这个道理,便不去想太多。
至于季桦刚刚跟老巫医的偷偷互动,瑜姐儿自然都看在眼里。
只是这会季桦不让说,她便也不问,等晚上他回来被窝里再细细问清楚。
那老巫医看完脉,便摇着头出去了。
他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刚刚恩公的娘子身上并无大碍,孩子也挺好的,但那脉象就是有些怪异。
这种怪异他好像曾经见过,却又没什么印象。
毕竟他之前都是给老大爷们看诊,给妇人看诊还是头一回,所以还是有些生疏。毕竟男女差异,体质上还是有所不同。尤其是有孕的妇人,自然是个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