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瑜姐儿也觉得惊奇。
她道,“看来那姑娘学武功估计也是为了能跟上魏爷才对,不然她家的事也不算难解。估计就是为了能跟在魏爷身边报答他。”
不过魏爷是个不喜人陪的,所以任由人家姑娘怎么跟,他都不喜欢。
但那姑娘也是个有韧性的,成天木着一张脸,说不走就是不走,你就是拿刀赶她,她也不走。
魏爷被她跟烦了,还故意给她下药,让她昏睡过去。
但人家醒过来后,直接追过来,并拿刀割了一半的头发,说是魏爷下次不用赶她走,直接抹了她的脖子更简单。
魏爷被她眼底那委屈跟狠劲给吓楞了。
他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如此…这般。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
说她脸皮厚,人家也没挨着他什么。
说她死心眼,确实挺死心眼。加上怎么甩都甩不掉,所以魏爷也是真的没招了。
如今他二人已经一路走过许多地方,眼看都快到寒北了。
瑜姐儿一听他们要来寒北,赶忙让季桦回信,叫魏爷把那姑娘带过来看看。
若那姑娘品行可以,倒不失为一桩好姻缘。
季桦不信道,“姓魏的那小子不是个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