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郭嘉点点头。
吕文媗想了想,她上前解开了戏志才的绳子,说道:“既然如此,你可以走了。”
戏志才被放开后,一点也没有走的意思,他道:“奉孝竟然能说动孙县令放弃夏县,确实令戏某意外。”
郭嘉的语气这会儿有些深沉,他看着戏志才说道:“戏兄其实也有办法,但是戏兄认为,若屠一县,比安稳拿下夏县要来得更有作用,所以,戏兄反而喜欢看着孙县令誓死不降。”
吕文媗听了后,她又转向戏志才,戏志才他没有否认,他道:“夏县降了,只能让我主拿下一城,但是夏县若屠了,可以让我主得到半个徐州。”
吕文媗听了,她心叹一身,这有些刷新了吕文媗的三观。
看似文文弱弱的一个人,其实心比谁都要狠,她也是现在才知道,真正的祸首不是曹cāo,而是为曹cāo出谋划策的文士。
屠城也好,战争也好,这中间的人命……
戏志才这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吕文媗,说道:“多谢姑娘的狼肉,姑娘威胁我主之事,志才会为姑娘向主公调解,还请姑娘多留些心眼,莫被某人利用了,姑娘善心,见不得夏县百姓受苦,焉知是否是一些人想要扬名立万,寻求明主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