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时间来。”她随口道。
电话那边的人自然是说会考量,这些事都有专业人士去计算,反正也不是第一天被黑,易蓁早就已经习惯了,毕竟就连人民币都有人不喜欢,更何况是自己。
吃了饭回到房间,她准备开始写周记,只是笔不知道怎么突然不见了,找半天都找不到,无奈她只能去傅钦书房拿一支。
书房的门一直都没有锁,感觉从一开始对方好像就没有防备过自己,再次看到书桌上那张合照,照片里的女人看起来很温柔,小时候的傅钦脸上还有笑容,但是一切都被那一场车祸给终止。
叹口气,她心情复杂的擦了下那张合照,觉得自己以后有必要去拜祭一下这个婆婆,反正在家闲着也没事做。
桌上只有一支钢笔,但一易蓁不太喜欢用钢笔,便拉开了抽屉,虽然抽屉里大多数也是钢笔,可好在还有一支普通的中性笔。
毕竟书房比较敏感特殊,所以易蓁特意给傅钦发了条信息。
可能是在忙,那边迟迟没有回信,反正自己又没有做什么坏事,易蓁拿了笔正准备离开,可余光却突然瞄到什么,视线顿时定格在抽屉深处被压着的一个蓝色小本子上。
顿了许久,她伸手抽出那个密码本,颜色很粉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