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恒,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出接下来的话,他最是相信赵恒的人品,一如当年。
那时,他还是黄州的知县,主持修葺黄州佛寺。
佛寺外院朱墙红瓦,游廊高阁,比起京城里的皇家寺庙也不差分毫。
原本照着这个规模修葺,是不错的,但是张氏族亲在黄州一带常年经营,经常挪用朝廷赈灾物造,石弟孙主持修葺佛寺的银钱就被张氏拿去打点京官去了。
那些银钱,只是粗粗核算便达数万两,修建佛寺用的良田,也被张氏大量圈起来,建造了客栈酒馆的盈利。
最后落在石弟孙手里只是九牛一毛,少的不能再少。
等修建大佛时,石弟孙上疏请款修葺,朝廷很是诧异,甚至还专门派了户部的官员来查账。
而张氏一族早就吩咐了人,摸清了户部官员打听的地方,还特别弄了个几个地痞流氓去败坏石弟孙。
又随私下收买了几个的百姓,假造说辞,说张氏在皇上生辰时专门抄写经文,一字接着一字地把手指头都抄写破了。
皇上不明就里,收到户部官员送上来的一卷经文给裱了起来,还让孙相大赞其德行高明。
当时孙相端坐在一旁,从始至终都装作不知道,甚至在受了张氏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