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极了白静烟,也满心埋怨着赵恒,他若不护着白静烟,府里会这般按着自己这般收拾?!
男人俱是靠不住的。他这样对自己,保不齐将来也会那般对白静烟。
什么恩爱如旧,男人全是一样的货色,都是有新欢就忘旧爱的贱东西。
白女滢郁闷恼恨了好几天,然而驻守辽东郡衙门的张文谦心里却是一阵欢快。后宫的事儿比讼场里繁杂些,但是在这场步摇的闹剧里,玉绵却被赵恒不动声色的护着,没被任何人踩着,还顺便出了打压了欺负她的人。
不管是因为赵恒忌惮秦老太爷旧部的联络,还是西突厥将领闹腾的那一场,总归远在辽东郡的张文谦对玉绵的担忧又少了几分。
现在他手里只要还握着秦家的旧部,就能护住叶氏那个孩子,待机会合适他在想办法帮那孩子渡过小人之劫。
想着这事儿,张文谦眸光一凝,想着把那些旧部找过来宴请一番。
山高地远,杏花飞舞,书信不过七八日的光景就到了京城。
刚调职到刑部的,刑科都给事中白行简不紧不慢地合上书信。
“您别不待见张文谦,他虽然被贬去了辽东郡,但是脑筋却是一等一好的。”白行简的嫡妻韦氏叹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