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二位就且住天字一号房。”
玉绵听小厮把她和赵恒安排一间房,顿时急的变了脸色。
赵恒却接下了腰牌,随着那跑堂儿的上楼,待到了拐角处,一把将玉绵拉过,压在墙角儿,低低道:“乡试正是查徇私舞弊的好时机。”
玉绵眉眼微微一敛,乡试,花银子和找关系的不少,在这事儿上一查一个准,且是拔出萝卜带出泥。
细细想想,现在的大梁治世之下有太多的纰漏,张太后只知道争权,一副妇人的狭隘,赵恒奉旨而来,却是在这些漏洞上极为费心。
想到这些,玉绵竟然从心里开始有些体谅起赵恒来。
明月皎夜光,香乱舞衣风。
客栈下首,一个纨绔一样的秀才耸肩,手里捏着一个酒壶,唇角挂着无所谓的笑容,听到同行的秀才说要好好准备,更是嘲讽一笑,“山人自有妙计,科举考试这事儿不是单单有才华就可以的。”
另一个秀才偷笑,“说的什么胡话,咱们这一届最好的就是唐秀才,只要唐秀才在这科举考试就是要拼才华的。”
那个纨绔秀才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眼底闪过一丝坏笑。
拼才华哪里拼得过身体,往饮食里放些昏睡药,一旦错过乡试的时间,任他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