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绵一双湛湛有神的眉眼却是慌得厉害,方才吃馄饨时, 被他一拉, 玉绵便觉得事儿有些不好,而此刻小阁楼上除了一个聋哑的婆子, 便再也没了旁人。
因为那婆子不停的烧热水,整个房间里更是燥热的焦灼,尽管襦裙甚薄,但是屋不大一会就湿透了,那纱裙紧紧贴在了圆润的小腿儿上。赵恒尽管是个清冷性情,但也是热的心烦,索性将长袍上的系带慢条斯理地扯开,里面一件白纱的里衣已经被汗打湿, 紧紧贴在曲线极为英俊的身子上,“你方才说沐浴,旁边净室水势热的,可以一起去洗。”他将解开的长袍扔挂在正中的衣架上,侧目朝着玉绵说了一句。
玉绵并不曾见过男子的身子,而赵都督虽然面容白皙冷峻,但是身子却是实打实的武将身子,肌肉和身材好看的用“俊极无俦”毫不为过。但是这身子好看归好看,这般光明磊落的邀约沐浴,却是吓了玉绵一跳。
玉绵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是不明白天下男人都是一般黑的。
不管清冷肃然还是端正清煦,真正动了情``欲,都是一般的模样。
玉绵脖颈间和掌心全是汗珠儿,只觉得方才是不该来的。
难怪世人总说男女大防、干柴烈火的……如今这等燥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