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发白的看着赵恒,“都督,想怎样!?”
“强行改命,我势必要得到秦玉绵!”赵恒语气淡淡,但是凤眼里的笃定却丝毫不假转移。
“都督,三年后……”谭女医看着赵恒,语气低了下来。
“三年,我还找你做什么,最多一年。”赵恒慢条斯理地将布偶踢开,淡淡道:“是为你们谭家翻案,还是顶着逆贼的罪名活着,谭女医,你自己选。”
“红鸾星未亮前切记不可婚娶,不可行房事,一年便一年。”谭女医攥紧掌心,眉头紧紧皱着,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
第二日,玉绵起身,披上外衣,只见墙壁上挂着的那副画像已经全部撤下,而是换上一些星象图。
外面的婆子和丫鬟已经换了一茬,没有一个认识,且习惯性的冰块脸不说话。
玉绵坐在铜镜前,拿着象牙梳缓缓梳着长发,如今自己就想死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每日每日的喝药针灸,甚至每晚都要坐在星斗下任由那个谭女医来问卜施咒。
玉绵叹了口气,这些忙完了,怕是就热水沐浴传召侍寝。
成为还不如后宅女人的外室,为独守空帏而黛眉双蹙,最后独酌而醉,成为咽泪而诵的无用之人。
自古外室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