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莫要心焦,赵某便是再怎么急色,也不会趁你未着寸缕又昏倒的时候。“赵恒目光下移,扫了一眼玉绵紧抓着领口的小手,道:“秦女官为了情郎,又是舟车劳顿又是劳心费神,赵某倒是不愿见你消香玉陨,闹得劳燕分飞。”
他生气归生气,但是玉绵的身子弱,他却是记在心里的,程子聃可以不管不顾的任由她颠簸奔跑,他却不能。
他深深记得她这小身板生两次病就会夭折的话。
方才谭女医为她诊脉施针,一搭脉象就皱起了眉,昏倒不是因为那些奇葩丑男画像,而是她实在是身子疲乏,可以说累得快油尽灯枯。
亏得他及时找到她,否则还不知生出个什么灾祸来。
至于他与她同塌而眠则是,要往她身上那些针灸的红点上涂抹养身子的药水,手一触上滑溜软绵,像是千百年的磁石一般,瞬间就吸住了。
他细细地看着玉绵的眉眼,先前他对她是否耳聋就不是很在乎,只是介意的是她竟然会骗他,还骗的他团团转。
饶是个大度的也忍受不得自己心尖上的女人这等欺骗,所以涂着涂着便胡闹了半一两下,只是他是个克制的,待真的炙烈煎熬便去净室冲澡去了。
对于陈留侯府的那个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