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程公子,科举一事怕是有误会。”玉绵故意生疏着称呼程子聃,故意拉开与程子聃的距离感,生怕又无意间惹怒了赵都督,让程子聃的事儿再生波折。
赵恒并未听她的话,而是将她打横抱起,径直拍掉了床帏帘儿,“不要说外人了,你身子不好,太医让推拿,本都督为绵儿推拿一二。”
床帏上的流苏剧烈的晃着,玉绵静静地枕在软枕上,身上如同万火烧心,但是脑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程子聃的脸……
有些事,有些人,从一开始遇见,便是椽木求鱼。
方向错了,结果也大抵好不到哪去。
赵大都督故意闹她,不过是为了程子聃的的事儿上不痛快,但是脑中心里却是记得那日谭女医说的玉绵的八字被人取了改命的事儿。
油尽灯枯……始终是他心上梗着的东西。
所以,真闹得身上燥热,便也停了。
再者,张太后暴毙,朝廷的外姓藩王还蠢蠢欲动,他手里的事儿太多,待忙过来,也待他的绵儿真正红鸾星动,到改命的那刻。
好不容易赵都督走了,田翘才敢来玉绵这里辞行。
玉绵见田翘进门,从橱柜里取出一只小小的红木盒子,交到田翘的手里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