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玉绵云淡风轻的扯过女戒要抄写,江英洱倒是缩在一旁,只是对玉绵投来的目光却是羡慕和敬佩。
赵恒听说了这事儿,倒是一点儿也不生气,甚至还笑了,女孩子就该是这样的,活泼而纯净,而不是谨慎又稳重,她能在他的羽翼下展现出这样的性情,他是极为开心的。
尽管顶撞太傅这层面,稍显顽劣。
但也无所谓,有他罩着,也没人敢对玉绵怎么样,就像那动不动就拿着板子敲人的,这次气的快背过去,也只是离开和罚抄书。
他原本听说抄女戒,是不怎么开心的,但是后来想想,一昧地娇惯,倒是教出她“嫁旁人”的话来,所以,抄女戒,便抄女戒。
行馆的芭蕉因为下雨,变得茂盛而葱茏,赵都督带人办完边疆视察的差事已经是凌晨,原想去看看那小人儿,抄写女戒的情况。
不想刚到窗前,脸色就暗沉下来。
姚管家低低道:“姑娘说女戒是存天理,灭人性,但是专程灭的女人的任性,所以不抄女戒。”
“不抄便不抄。”赵恒听了这娇憨又带着刺儿的话,不由唇角浮现出一抹笑意。
“只是,太傅那边……说是清晨就过来收罚抄的……不抄怕是为难了。”姚管家心里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