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角,转移视线望着旁处道:“那女戒,实则是狗屁不通,玉绵不想……”
赵恒目光再次落在她那张快要皱起来的小脸儿上,玉绵忙慌了,他之前最重礼法,自己当众诋毁这些女人的圭臬,怕是又要惹了他不开心。
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他薄唇微微一弯,握住了她的手。
修长微凉的手指将玉绵的软软对的手儿包了进去,也将玉绵全部的不安,给化了去。
京城这边儿,花楼和酒肆的生意颇为惨淡,尤其是那些掌柜看到赵都督的马车经过后看,更是面色青的跟苦瓜似的。
简单看上去,白家贪污被流三族是官场上的小事儿,但是在朝臣严重却有毛骨悚然之感。
他们此刻才知道清冷寡言的赵都督当真是太可怕了。
早年他披肝沥胆,征伐疆场,以一人之力护了大梁的周全,现在,他要取回应该得的,他们也是脆弱地不堪一击。
他们都是官场上浸泡出来的腹黑心肠,知道此刻守拙才是大智,所以不管花楼里花娘多美多娇,酒肆酒水多香,他们都忍耐着,直到赵都督回京,知道面见赵都督,看他的真实意图。
赵都督看到清冷的街道,不由冷哼一声。
他少年时期便随父出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