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绵推开窗户,听到外面杂乱声阵阵,在一转身,忽见那床帏帘儿一下被风掀开,里面一只方方正正的骨灰盒子,一旁扎着一只五颜六色的纸人,
玉绵男子一怔,掌心冒出一层冷汗,而陈元瑜却扔掉手里的鼓风的木质风轮,桀骜不逊地将安贵妃的骨灰从榻上抱起,朝着玉绵冷冷道:“生前长姐最盼我娶妻,如今娶妻可没意思,跟我们陈家的仇人一起在这榻上恣意纵横,也是一桩快事。”
玉绵一阵恶寒,不由皱眉后退。
陈元瑜却凑过来,薄唇扫过玉绵的外耳,如蜻蜓点水,“况且绵绵你还是个处子,被赵都督呵护的如此好,我若不用,倒是辜负了王氏母女的一桩好意。”
提起王贞凤母女,自然是要提一提的。
毕竟能在张谦那等心细如尘的人眼底劫走玉绵,手段和心思自然是不少的,更重要的是王贞凤当真是吃了滔天的大醋,醋的昏了头脑。
当时她一家被赵都督拿捏,原本以为赵都督就是为了玉绵的容色,不想她私自尾随去了之后,只见赵都督和玉绵围在笑炉子旁,似乎在煮着什么东西,
赵都督见玉绵额头有汗,便掏出方巾一脸宠溺温柔地替她擦汗。
王贞凤顿时愣了下,表情极为懊恼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