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并除了腰间的腰带,径直将玉绵压在身下,两人肌肤相亲,玉绵脑中忽然浮现出那日的梦。
梦里的陈元瑜将她的后颈紧紧压着,肆意又大胆地捏着她的寸寸肌肤,梦里的又酥又麻,小口喘着气儿,却没有半点排斥他的意思。
玉绵拧眉,想不通为何自己会做那样的梦。
陈元瑜将外衫扔在地上,戏谑道:“绵绵,你生性固执守旧,你喜欢的不是赵恒,是我,你自幼便喜欢我,只是你一直不肯承认,不肯承认你看上了我一个浪荡风流子。脱了衣服之后,意识不再受理性牵制后,你会如何?”
陈元瑜在这事儿上有种无师自通的洗脑和下流,他将玉绵的身子摆正,温热的身子覆在她上方,在她的眉心细细亲吻……
一种暧昧热烈的情潮仿佛隔了两辈子一般,奔涌而来,玉绵脑中忽然一滞,声音轻轻淡淡的,带着些虚浮意识不清,“对不起,上一世负你……”
她这些日子一直在想,为何会做那种梦,又为何能预知陈元瑜操纵的整盘棋,她玄术能算出卦象,能算出八字,能推算星象,但是这些这般详细点的却根本不可能。
方才陈元瑜将她身子摆正,在她眉心细细亲吻……跟最近她做的梦极为相似,日日夜夜从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