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绵见他一声不吭的走,当下眼泪就掉了下来。
他生性端方,见了她这幅模样,大约是失望了。
失望便失望,她素来是没个心肺,素来是不在乎,可是不知为何眼泪就是不争气的一颗颗的落。
赵恒出门,对着门外的暗卫道:“去找谭女医,快些。”
天边星子稀疏,几只鸟雀一下惊飞,他方才并非嫌弃,更非厌恶,也不是失望,说实话,方才若非克制,他当场便要了她。
男人血气上涌的那刻,什么都是顾不得的,可是他不能在她这个时候强要了她。
他忍了等了她这般长的时间,也不差这次,他现在已经给观月庵的白氏送了休书,他要名正言顺,十里红妆地娶了他心尖儿上的女人。
他要给她最好的。
在她最愿意的时候,在他俩觉得最合适的大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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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溪元年,春二月,冬日的寒意还未散去,贵如油的春雨一场接一场的,整个陈国一派新的气象,家家户户挂着红灯笼,迎接新君诚王登基为帝。
陈国,丹凤宫内烧着地龙,暖和让人不由想眯着睡一小觉。
玉绵捏着被凤冠霞帔压得僵直的脖子,几个宫里的嬷嬷将几本压箱子底的书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