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年纪大了,就住在了公主所。
魏芳蕊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
皇后早瞧见了她的裙子,见她迟迟不动,就出了声:“站那里发什么呆?还不进来?”
魏芳蕊走进门,脸上瞧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只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方才儿臣就到了。”
“是吗?怎么不进来?”皇后皱起眉:“底下人也都不通报,个个都皮痒了?”
魏芳蕊道:“是儿臣叫他们不要说的。”她说着,在皇后身边坐了下来,淡淡道:“方才儿臣就在外头瞧着,瞧上去,父皇母后与元檀倒才像是一家人似的。”
魏芳蕊掀了掀眼皮,看着皇后,突然笑出了声,道:“莫不是当年母后与南安侯夫人抱错了孩子?”
皇后脸色一沉:“胡说些什么?这话若是传进你父皇的耳朵里,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魏芳蕊不紧不慢地道:“儿臣知道,是善妒。大魏的嫡长公主,又怎能是个善妒的女人。”
皇后面色立时便缓和了:“你知道便好,母后总不能时时在你身边,提醒你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
魏芳蕊垂下目光,看见了桌上的匣子。
匣子还开着,一瞧便瞧见了里头摆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