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魏妙沁踏进门来,太后面上的淡淡神色才有了变化。
太后年轻时是个十足的美人,建康帝便袭承了她的好相貌。如今年纪不小了,却仍能瞧出几分过去的风采。笑起来时,自有一番慈和的美丽。
她招手将魏妙沁叫了过去。
太后不谈寿诞,也不谈魏妙沁为她备下的寿礼,开口便道:“前些日子,瞧见那邢家公子没有?”
一个两个,竟是都在关心她的婚事。
魏妙沁摇了摇头,将先前说给皇后听的话,又重复说给了太后。
太后却是捻着佛珠笑道:“好!正好!不瞧也罢!静王妃眼光着实不大好,为你挑夫婿,合该挑这京中最出色的男子才是。怎么挑到此人头上……哀家特地同皇上说了,哀家的寿诞上,必然要让京中年轻子弟都赴宴,你今日大可仔细挑选……”
魏妙沁傻了眼。
上一世着实没有这一出。
而且照太后这样说,那荀锐多半也是要赴宴的。
又要见到他……
一想到此处,魏妙沁便觉得浑身不适。
这人留给她的印象实在太过于深刻,哪怕只是现下像这样想一想,她都觉得浑身如扎了刺一样。
若是到了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