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动也动不得。
魏妙沁整个人都僵住了,心底的畏惧陡然飙升到了顶,她的脸色更白,腰间被他箍住的地方却烫得厉害。
一时间倒是连疼痛都忘记了。
“你、你作什么?”魏妙沁结巴了一下。
荀锐却一言不发,只牢牢箍着她的腰,抱着她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魏妙沁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儿,她一把揪住了荀锐的袖子,急声道:“宫中处处是守卫宫人,若是被人瞧见……”
荀锐却低下头,他好像轻笑了一声:“郡主担心我?”
魏妙沁气得胸口跟着也疼了起来,她气得眼睛都瞪圆了,咬唇道:“谁为你担心?你莫不是存心要坏我名节?”
荀锐脸上笑容敛去。
魏妙沁便也立马闭了嘴。
这人喜怒无常,她实在摸不准他的脉门。便也只好闭嘴了,免得这人当真胡来。
荀锐抱着她径直往前行去,穿过丛丛树影,最后抵了一处亭子。这一路行来,竟然还真没什么守卫宫人。
再瞧这亭子,紧挨着一座假山,假山几乎将亭子整个都遮蔽了,挡住了大半的宫灯灯火,也挡住了部分的月光。亭子里似是许久无人来了,桌凳上都落了些灰。
魏妙沁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