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样讲,魏妙沁又有些后悔提起了。
守卫宫人稀少,定是有蹊跷的。但究竟是谁动的手脚,却不可知。若是荀锐也不奇怪,这人反叛反得极快,如有神助。想想他上辈子的那些通天本事,宫中有他安插的人物也说不准。可笑宋家人还将他视作可搓圆捏扁的异族混血。
若真是荀锐的手笔,一旦被查出来,倒霉的是谁还说不准呢。
魏妙沁抬手按了按额角,道:“也不必如何大动干戈,到底是皇祖母的生辰。”
秋姑姑一一应了,只管扶着她往暖阁里走。
不多时,御医便来了。
御医诊了脉,开了方子,拧眉道:“郡主身子弱,体内寒气又重,回回葵水来时,都当重视才是!”
秋姑姑一拍额头,道:“正是,这几日正是郡主的信期。竟是忙得糊涂了,连这样的大事都忘了……”
秋姑姑忙又命人去熬汤,随即又与几个宫女服侍着魏妙沁热水沐浴。
等到要穿衣裳时,魏妙沁却喝止了她们。
“我自己来就是了。”魏妙沁撑着从木桶里出来。
秋姑姑不敢驳了她的意,便只好守在屏风外。
宫中常年备着魏妙沁的衣裳,她自个儿换好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