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杯子。
一个杯子而已……
自然没什么贵重的。
魏妙沁立时收了手,十分轻松地道:“那便给宋公子了。”
“从婉。”魏妙沁扭头吩咐道:“你去给鸣楼掌柜交了这只茶盏的钱。”
从婉应了声,不甘不愿地往楼下走去。
她一心护主,只要魏妙沁开了口,哪怕她心下再有什么样的不满情绪,都还是会听从魏妙沁的吩咐。
要她说,她是不想走的。
这宋家公子承了一半异族血统,那异族人是什么人?几百年前便流传说,这帮子异族人体内有狼血,于是也就跟狼一样,奸猾、冷血、残忍。要不怎么有那么个词儿呢?叫狼子野心。
这宋公子就不是个好人。
瞧着不仅是个登徒浪子,还是个心机深沉,叫人胆寒的人物!
从婉往楼下走,便正与邢家公子遇上了。
这时荀锐出声道:“你不愿叫旁人看见我与你单独在一处是吗?”
这是自然。
男未婚女未嫁,独处一个狭小空间之中,自然不好叫别人看见。
魏妙沁自然不会直说,于是她抿了下唇,道:“我曾听魏静远说起过,宋大这个人心胸狭隘,但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