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们满头冷汗地住了手。
而魏芳蕊也嘴角咧开,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道:“后来我便想明白了,怕是父皇心之大,只搁得下一个魏妙沁。你哪里舍得瞧她嫁人呢?连给她挑夫婿,都要挑邢家那个常住广陵的邢正卿,一个软弱无能的男子。怕什么?只怕将来她真喜欢上了自己的夫婿是不是?你瞧瞧,我方才一说,叫你将她嫁给太子,你就变了脸色。为何嫁得邢正卿,却嫁不得太子呢?哦,自是你得不到的,又怎能见儿子得到?”
满屋子的宫人瑟瑟发抖,不敢吭一声,生怕喘气的声音重了,都叫人拉出去砍了头。
魏妙沁气得站都站不稳。
原来,原来在魏芳蕊心中,便是这样想的?
魏妙沁沉着脸,咬着牙,正要开口。
建康帝却更先地开了口,他似是气笑了,看着皇后道:“你瞧瞧,你生的好女儿。整日脑子里想的什么?她是嫡长公主。朕待她不好吗?赏赐可曾短过她?旁人可敢不敬她?却原来是嫉恨妙妙,才生出这样污糟的念头,做出这样的下作事!”
建康帝越说越怒不可遏:“妙妙在朕和你母后膝下养了好些时日,如朕亲女。她第一回 入宫时才不过到朕的腿那样高。你却因妒生恨,失了公主风度,竟然编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