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晖堂的门关上,渐渐将她的声音隔绝在了后面,再听不清楚,只隐约听见一会儿笑,又一会儿哭。
皇后扶着嬷嬷的手走了出去。
她抬头看了看天,竟然觉得有些眼晕。
她一手扶住额头,道:“嬷嬷,去南安侯府上,请郡主进宫。”
嬷嬷惊讶出声:“娘娘?”
皇后冷静道:“还要同她说清楚的,本宫待她并无虚情假意。一切不过是芳蕊想左了,才闹出这样的误会。”
嬷嬷躬身:“……是。”
皇后这边派了人,建康帝那边却也派了人。
建康帝一想到那日,他去瞧魏妙沁的手伤了没有,魏妙沁便立时往后缩了缩,显然是听了魏芳蕊的话,当真怕了。
一想到这里,建康帝便觉得怕。
他怕极了。
结果宫里的人到了南安侯府,都扑了个空。
南安侯府上的下人还心中惊诧。
“今个儿皇上、皇后怎么都派了人来接郡主?”
“这不正说明郡主圣眷正浓吗?”
“快快,去寻郡主。”
南安侯府上的下人们忙碌起来,而宫中派来的两拨人,谁也不敢先行离去。宫中究竟出了什么事,他